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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孩子樂隊 留下的人 還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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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野孩子樂隊來自西北黃土地,是黃河的忠誠孩子,將近二十年來,他們創作和演繹了眾多膾炙人口的民謠作品,是公認的足以確立中國新民謠高度和標準的一支樂隊。他們以獨特的音樂語言和嚴謹的創作態度,為中國新音樂留下了不可忽視的一路血脈。2014年初簽約國內知名獨立音樂廠牌樹音樂,在公司策劃下“野孩子”將在年內推出全新音樂專輯並在全國多地展開劇場巡演。

野孩子樂隊 留下的人 還在路上

他們演奏時眼神專注地凝視著樂器,他們歌唱時眼睛直看到你心裡去,就像他們的音樂,誠懇坦蕩,而赤裸的陽光中混雜著悲涼。

記不清何時第一次看野孩子的現場了,但可以肯定是在河酒吧。那個曾經有著煙霧酒精、大木頭桌子板凳、瘋狂樂手與聽眾的地方,是野孩子的張佺和小索於2001年在三里屯南街開設的酒吧,它是那時北京地下音樂的一個小聖地,小河、周雲蓬、李鐵橋、萬曉利、張瑋瑋、宋雨喆......這些後來似乎boom一聲出來的中國民謠/搖滾/實驗音樂人,都曾在那裡錘鍊自己的青春。

野孩子樂隊 留下的人 還在路上 第2張

聚集於那裡的,不僅是他們,還有後來成名的導演、詩人、畫家、藝術家......我也曾是坐在河酒吧消耗無盡夜晚的眾人之一,海明威說20年代的巴黎如一場流動的盛宴,那麼當其時的北京也正如那一百年前的巴黎,若你“有幸在年輕時”捲入它的漩渦,“那麼以後不管你到哪裡去,它都會跟著你一生一世”。

記得河酒吧裡野孩子的現場,有時是張佺和小索兩人在唱,唱他們來自西北廣闊土地的詞與曲。有時是五人樂隊,“憂傷的手風琴手”張瑋瑋就在其中。張佺和小索(索文俊)都來自甘肅,那是一個神奇的省份,顏峻、王凡、馬翬、張瑋瑋、郭龍......一批中國當代實驗音樂、電子、搖滾、民謠領域中最頂尖的音樂人都來自那裡。張佺和小索1995年成立野孩子,歌聲粗曠而樸實:黃河的水不停地流/流過了家,流過了蘭州/月亮照在鐵橋上/我對著黃河唱......北京夜未央,野孩子的歌有著流浪者濃烈的思“家”之情。那是一個漂泊無定、流離遷移的時代和國度裡,人們心中對於最古老的“根”的渴望、質疑、眷戀、沉吟。民謠質樸的凝聚力,正好吸納了許多京漂的樂迷,野孩子的努力,為幾年後席捲全國的新民謠熱潮鋪下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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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人,還在路上

如今提起當年,張瑋瑋說:“其實河酒吧有兩面,一面是大家都喜歡的,烏托邦的,激情奔放的。其實還有另外一面,就是那樣每天喝酒的生活也不能長久。”張佺也說到:“那個年代有一部分是虛幻的。每天都想著過得更快樂,但這實際上是不可能的。”

時代之轉變很快到來,2003年的SARS改變了中國許多方面,也包括北京的地下音樂圈。 “當時整個地下樂隊的產業都因為SARS重新洗牌了,好多樂隊都回家了。”也是那時,河酒吧轉讓,2004年小索因癌症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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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提起摯友的離開,張佺的表面是平靜的。那之後,他離開北京來到了雲南,然後依然是到處雲遊,“開始新的生活。”佺哥重新上路了,剩下“小一輩”的張瑋瑋和郭龍,“當時完全就懵了,不知道該幹什麼。佺哥也走了,就剩我們在北京。對於我們來說那個生活時代結束了,我們長大了,在北京也要面對更慘酷的現實。”

對於他們來說,那段時間“特別難”,張瑋瑋說:“我從小到大過得最難的日子就是2004年野孩子解散後一直到2008年。”四年間兩人加入了100多個樂隊,包括後來擁有眾多聽眾的美好藥店、IZ等等。 2008年瑋瑋再看張佺一個人的“野孩子”演出:“繞樑三日之張佺”黃河謠演唱會,“我一下明白了當時佺哥的心情。有個演奏曲叫《遠行》 ,佺哥加了一段話,最能代表他那時的心情。‘他們站在河邊,對我說:回來吧,回來吧,這裡有糧食;可是北風吹打在心上:遠行吧遠行。 ’我在臺底下聽到特別感動,我知道佺哥改成玩冬不拉,一個人巡演從西藏到雲南,這幾句話就把他那幾年的心情說明白了。我們在北京有我們的不容易,他一個人在路上有他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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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樂源頭

野孩子的音樂主要來自西北民間音樂,信天游、花兒、秦腔、維族民歌等民間音樂形式都流淌在他們的音樂裡,張佺曾說:“我最喜歡西北民歌的樸素和簡單。”他們曾多次參加西北的民間對歌大會"花兒會"。儘管大家都有搖滾樂的“底子”,年輕一點的張瑋瑋和郭龍早在蘭州就聽搖滾樂,張佺本人也聽過很多搖滾樂,從“打口帶、打口CD和磁帶上”。而不論後來怎樣從民謠和民間音樂中追尋“更強的音樂生命力,有根源的東西”(郭龍),搖滾作為一種精神方式、一種生命中嘶叫和反叛的慾望,一直都在他們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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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年的河酒吧,其實還起到了民間、民族音樂大串聯的據點作用。張瑋瑋回憶道:“2002年,河酒吧在這方面的意義是比較重要的。當時還沒有‘民謠’這些類別劃分,都是以‘地下音樂’來區別自己。其實什麼是‘地下’,什麼是‘地上’也特別模糊。但2002年,很多樂隊開始在河酒吧聽到了特別多民間音樂。那時河酒吧里歐洲文藝青年也特別多,我們互相傳CD,經常是約好第二天把CD拿過來自己回家刻,都在收集各種民間音樂。那時其實北京做搖滾的不在東城,而在西北樹村、海淀一帶,他們會覺得東城生活很腐朽。搖滾樂隊來河酒吧接受的是民謠、民族音樂,而我們和他們交流的又是搖滾一些的東西。宋雨喆(由搖滾轉為世界音樂的音樂人,有樂隊大忘槓)當時其實玩搖滾,結果來河酒吧,聽到這些音樂覺得挺有意思。還有新疆來的馬木爾也在‘河’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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