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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攻殼機動隊》改編很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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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攻殼機動隊》改編很失敗?

動畫版的水中戰輕靈神祕。

為什麼說《攻殼機動隊》改編很失敗? 第2張

真人版中則顯得笨重和裝腔作勢。

為什麼說《攻殼機動隊》改編很失敗? 第3張

原著借ghost(靈魂)和shell(殼:機械身體)來探討人類存在的疑問,真人版將之拍成了尋找過去的復仇故事。

NO.530 《攻殼機動隊》 61分

觀影時間:4月11日

觀影地點:百老匯影城國瑞城店

觀影人數:15人

動漫改編電影失敗率一向很高,如果原作是家喻戶曉的作品的話,改編更可說是以卵擊石的自殺行為,對心愛作品真人化,觀眾總是感到期待,更多也憂心無比。此次由斯嘉麗·約翰遜主演的真人漫改電影《攻殼機動隊》依然未改變改編不利的尷尬,電影成了一部沒靈魂的“空殼機動隊”。該片在北美上映後收穫的口碑並不理想,IMDb僅6.9分,Metacritic僅有52分;緊隨其後的票房更未如預期,至截稿前,影片北美票房3150萬美元,全球票房1.24億美元,對這部投資了1.1億美元的大片來說,基本宣佈了虧本的結局,甚至有外媒披露會虧損一億美元。至於影片在內地開畫後,至截稿前票房1.8億,上映首週末以35.3%的排片佔比傲視群雄,但上座率卻不及上映17天的《金剛:骷髏島》(上座率10.9%),僅有7%。

動畫版

內涵豐富深邃的神作

《攻殼機動隊》是士郎正宗於1989年連載的漫畫,其後經過不同導演翻拍成動畫劇集和動畫電影,其中以1995年日本動畫大神押井守的版本最驚為天人,這次改編不僅將故事發揚光大,也奠定了士郎正宗“預言大師”的地位,更被稱為日本漫畫打入西方市場的開山鼻祖。士郎正宗筆下的世界觀,借ghost(靈魂)和shell(殼:機械身體)來探討人類存在的疑問。正如主角草雉素子面臨的情況:當你只剩下大腦存活,靈魂還真的存在嗎?你所控制的身體還是屬於自己的嗎?人究竟是應該以軀體行動為生存理由,還是應該有一個更深遠的生存意義?動畫通過解答這些曖昧的、沒有止境的問題變成了神作。

【影響】

很多科幻電影都取材自《攻殼機動隊》,例如《黑客帝國》劇情上都有很多“攻殼”的色彩,尤其是人工智慧獨立產生意識與人腦對抗的主題方面,甚至著名的綠色數碼符號片頭,都是直接來源於《攻殼機動隊》。1995年的版本與如今的真人電影相隔20多年,事實上早在2008年,斯皮爾伯格和夢工廠就買了押井守版的改編版權,派拉蒙影業費時八年拍出瞭如今這個真人版,從開拍之初就備受關注。

真人版

簡單粗暴的娛樂片

作為一部暢銷了近30年的漫畫,很多觀眾很難再面對這部真人版時,將其獨立於過去的作品單獨看待。近30年前漫畫版剛推出的時候,這是對科技的最先進反思,當年許多想象的科技如今都已實現了,但從現代的角度來講,這一型別的科幻主軸與懸疑情節已經不是新鮮的故事,更何況真人版電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並未成為押井守動畫電影的重製,僅是借用了經典動畫中的經典鏡頭、主要人物和故事架構的“殼”。而真正的故事的“核”徹底地被篡改了,僅是延續了一些基本的人設和劇情大綱,關於靈魂與軀殼的探討被大力淡化,留下並放大的是力求達到視覺震撼效果的打鬥場面,而這些場面在動畫中實為“配菜”。而動作場面由於過度的模仿,“有血無肉”,這類場面亦不太符合一般觀眾的口味。

【例項】

迷彩裝甲水中戰的一場戲,從運鏡和畫面都與原版動畫沒有兩樣,但這段場景在動畫中有種神祕而詭異的表現力,真人電影照此實拍,則完全喪失了動畫的輕靈感覺,顯得笨重而莫名其妙。最後的蜘蛛戰車大戰是片中重點動作場面,則顯得雷聲大雨點小,全面捱打後一擊即殺,很快影片結束,即使是隻把此片當成普通娛樂片看待的非動畫迷,也會覺得不夠滿足。

角色 素子性格變了樣

動畫中的素子,理應是孤高冷漠的女子,她會為身世而憤慨,會為行動而思考;而真人版《攻殼機動隊》在角色描寫上單薄、平淡,懸念部分極好猜測,電影中的素子更像是一個害怕身世的小女子,為了迎合女性觀眾還硬加上一些無關緊要的愛情元素,十分牽強。作為第一個生化人的少佐,整部電影都圍繞著她的個人情緒說事,把主體放得太大反而讓其他角色只有草草做交代。在動畫中,公安九課的其他配角其實都是很有個性的形象,在真人版中則全部淪為表面,特別是北野武飾演的荒卷大輔最為可惜,尤其是其外表與此角色毫無違和感,但卻在劇情上沒有什麼太大的發揮空間。

這次素子的對手是借名自電視動畫第二季《攻殼機動隊S.A.C.2ND GIG》的“久世英雄”,這是電影與原作最大的不同點,也剝奪了人工智慧的這項設定,進而讓素子的冒險從經典的“對存在的探索”變為了“對謊言的復仇”,撇開這個設定無疑讓原著迷大為失望。

製作 視覺大於主題

需要承認的是,電影的畫面很亮麗地“還原”了動漫中的經典場景,斯嘉麗的形象更是美如畫——美術指導功不可沒,導演魯伯特·桑德斯也展現了自己在影像處理上的強項,但依舊沒有認真鑽研原著的精神(從他早期《白雪公主與獵人》的設定中就可以知曉)。對於動漫迷而言,同樣的場景與畫面卻是講不同的劇情,經典的場景被賦予不同的意義,讓死忠粉難以接受,完美詮釋何為“掛羊頭賣狗肉”。顯然主創團隊希望電影不要像原作那樣晦澀難懂,讓主題更大眾化,可惜這又偏偏是原作的精華所在。本片失去了這樣的精華,也只能把經典降級為普通好看的電影。

【對話主創】

問:真人版電影中少佐追尋自我的過程,並不像1995年動畫版那麼抽象……

斯嘉麗·約翰遜:我第一次看動畫版的時候,覺得是一部非常深奧又具有存在主義的電影,充滿詩意整體視覺風格也充滿了陰鬱,當時我也在遐想能拍出的真人電影。真人版影片對我來說動作上充滿了挑戰,我也在想該如何去詮釋這個角色的故事,除了拍漂亮的畫面外,我們還能做到什麼?

問:你心中有很多問題?

斯嘉麗·約翰遜:的確如此,這個女人認為自己知道自己是誰,或者一直說服自己應該是誰,但卻在意識深處不斷提醒自己去探尋真正身份。這種從字面上或是精神上來看,都像是幽靈般的想法不斷糾纏著她,我也是圍繞這個想法開始扮演這個角色,這些思考和疑慮讓這個角色成形。

問:你有出演過極多動作片的豐富經驗,這部電影是否要求你要超越過往?

斯嘉麗·約翰遜:我很幸運,依賴於以前的打鬥、使用武器訓練,建立了不少拍攝動作片的基礎,似乎這十年來我都一直在拍型別片或是動作片,簡直瘋了。但這次不一樣的是我專門做了綜合格鬥的訓練、戰術訓練,動作戲沒什麼問題,但實在不喜歡吊威亞。

撰文/周慧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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